东京湾码头,暴雨夜。¢欣/丸~ - ^神?占· .追*蕞*鑫\漳_节,
雨水像银针般刺入海面,浪涛撞击着生锈的货轮,发出空洞的回响。安室透站在塔吊顶端,狙击枪的准星在雨幕中微微晃动,瞄准镜里——空无一人。
——织田律不见了。
耳麦里只有刺耳的电流杂音,风见裕也的通讯早已中断。安室透的指尖微微发麻,雨水顺着他的金发滴落,混着冷汗滑进衣领。
——不该分头行动的。
——不该听他的。
这个念头刚闪过,身后突然传来金属摩擦的声响。安室透猛地转身,枪口对准黑暗——
一枚银色的子弹壳滚到他脚边,上面刻着小小的"s.r."。
——织田律的标记。
安室透捡起弹壳,指腹擦过刻痕——还是温的。他眯起眼,视线扫过塔吊钢架上的新鲜刮痕,以及……一滴未干的血迹。
——被抓了。
——故意被抓的。
这个认知像刀捅进胸口。安室透的拳头攥紧,弹壳边缘刺入掌心,疼痛却压不住翻涌的怒火。*求\书~帮· ,嶵?歆·章-结.庚¢鑫¨筷·
——那个疯子又擅自行动。
组织地下刑讯室,凌晨三点。
惨白的灯光下,织田律被铐在电椅上,银灰色长发凌乱地垂在肩头,黑色战术服被割开几道口子,露出底下渗血的绷带。他的右眼微微肿起,但泪痣依然清晰,唇角挂着懒散的笑,仿佛只是来喝下午茶。
琴酒站在监控屏幕前,指尖的烟已经燃到尽头。
"最后一次机会。"他冷声道,"你的真实身份。"
织田律歪头,银发扫过苍白的脸颊:"你的老相好?"
电击器瞬间贴上他的侧颈,电流的滋滋声在密闭空间里格外刺耳。织田律的肌肉猛地绷紧,指节因剧痛而发白,但嘴角的弧度丝毫未变。
"真热情。"他喘息着笑,"可惜我喜欢温柔点的。"
琴酒掐灭烟头,一把拽起他的头发:"苏格兰死的那晚,你在哪?"
织田律被迫仰头,喉结在灯光下滚动:"你猜?"
"我猜……"琴酒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刀,"你在天台上,看着他自杀。!l~a\n^l^a*n`x^s...c!o+m~"
织田律的瞳孔微微收缩。
"然后你做了件蠢事。"琴酒松开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模糊的录音——
『silver rhythm,任务变更。立刻处决苏格兰威士忌。』
『收到。』
录音戛然而止。织田律的表情终于出现一丝裂缝:"哪来的?"
"朗姆的保险箱。"琴酒冷笑,"现在告诉我——"
他的枪口抵上织田律的太阳穴:
"——为什么苏格兰死前,口袋里会有你的u盘?"
东京某安全屋,凌晨四点。
安室透站在满墙的监控屏幕前,指尖飞速敲击键盘。风见裕也递来一杯黑咖啡,被他随手放在一旁,早已冷透。
"降谷先生,fbi那边——"
"不管他们。"安室透打断,"琴酒的老巢排查得怎么样?"
"确认七处据点,但……"风见犹豫道,"没有发现织田先生的踪迹。"
安室透的视线钉在屏幕上——那是东京湾码头的热成像记录,两小时前,一个修长的人影被押上黑色厢车,车牌经过伪装,但车辙印深度显示载重异常。
——防弹装甲车。
——组织的移动刑讯室。
这个认知让安室透的胃部绞紧。他调出东京地下管网图,红色标记沿着排水系统延伸,最终停在一处废弃的——
"地铁维修厂。"安室透猛地起身,"备车。"
风见急忙跟上:"需要增援吗?"
"不。"安室透检查弹匣,伯莱塔的金属冷光映在他紫灰色的瞳孔里,"这是私事。"
移动刑讯室,黎明前夕。
第五轮电击结束,织田律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汗水浸透银发,顺着下巴滴落在束缚带上。琴酒站在一旁,慢条斯理地更换新的电极片。
"u盘密码是什么?"
织田律闭着眼笑:"你生日?"
电极再次贴上皮肤,电流窜过的瞬间,织田律的背脊弓起,指节在镣铐上勒出血痕。但当他抬头时,狐狸眼里依然盛着挑衅的光。
"真遗憾……"他喘息着说,"你电人的技巧……比接吻差远了。"
琴酒猛地掐住他的喉咙:"你以为安室透会来救你?"
织田律的唇角渗出血丝:"我赌他会先杀你。"
"可惜。"琴酒松开手,转身拿起针剂,"他连你在哪都不知道。"
透明的液体被推入静脉,织田律的视线逐渐模糊。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他听到琴酒对着通讯器说:
"准备直升机,我要亲自向boss汇报——"
"——关于波本的真实身份。"
东京湾上空,晨光微露。
安室透站在悬崖边缘,狂风吹乱他的金发。脚下是咆哮的海浪,远处一架黑色直升机正朝公海方向飞去。
风见在耳麦里急切地喊着什么,但他已经听不清了。狙击枪的准星稳稳锁定驾驶舱,十字线在琴酒的银色长发上微微晃动。
——太远了。
——超出有效射程。
安室透的指尖扣上扳机,呼吸与海浪同频。就在他即将射击的瞬间,直升机突然剧烈晃动——
舱门被踹开,一个银发身影拽着琴酒一起坠向海面!
"织田——!"
安室透的喊声被爆炸声吞没。直升机在空中化作火球,而两道身影已经坠入汹涌的波涛,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