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曦瞳小口小口地啜饮着沈鹤羽为她倒的清酒,眼睛明亮脸颊微红,往日里素白如瓷器的脸上有种明艳动人的美丽。/秒/璋!结/暁!税′徃, ^追′罪!薪¨璋^踕*
坐在对面的沈鹤羽明明没喝几口,整张脸却显得更加夸张,从额头红到了脖子根。路曦瞳甚至怀疑,若是他现在脱掉身上那件米白色的毛衣的话,怕不是整个上半身都会泛着晶莹的红色。
真是个……饱暖思淫/欲的晚上。
至少路曦瞳本人,已经开始考虑着自己作品的最新章节要不要写点红酒play什么的了。
“吃好啦?”
“嗯。”好的不能再好了,起码三天内路曦瞳不想量体重的那种。
“浴室里热水已经烧好了,你直接进去洗就好。浴巾帮你放在洗手台的台面上了,全新的,你到时候直接拿了用就行。”沈鹤羽一边收拾着餐桌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软软的额发吹落下来挡着他的眼睛,有种家庭煮夫般的贤惠人夫感。
这该死的体贴……他总是对自己这么好,以后她把他写进小说里是会有负罪感的啊。
“我帮你收拾吧……”一直这么享受着沈鹤羽无死角的照顾,路曦瞳也有些过意不去了,站起身来想帮他一下。
“不用,很快的。”沈鹤羽抬起头,伸出手向着卫生间的方向挥了挥手:“快去吧,正好你洗澡的时候我把客房的床单什么的都换一下。你洗完我才能洗呢。”
“那我去啦?”
“快去。”
浴室里很快就响起了水声。沈鹤羽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原本平静的脸上忍不住泛起了难以抑止的笑意。
沈鹤羽刚把客房的床单和被套全部换成了一套新的,路曦瞳就哼着小曲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
“哼哼哼~”
“洗好了?”
“嗯嗯,你也去洗吧。/秒/璋!结/暁!税′徃, ^追′罪!薪¨璋^踕*”
路曦瞳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压着头顶几根不听话地翘起的头发。本就笔直的黑发吹过后变得更加蓬松,是任谁见了都要赞叹一句发量惊人的程度。
软软的香香的,看起来很好揉的样子。
沈鹤羽在心底偷偷想的同时,总觉得脸颊有点发热。
清酒的后劲……原来有这么大的吗?
“那我去洗澡了,你早点休息。”沈鹤羽说着,红着脸溜进了浴室里。
*
阿嚏!
算起来,这已经是路曦瞳今天晚上打的第八个喷嚏。
大概是一晚上吹了太久的江风,路曦瞳感觉自己整个人头重脚轻,鼻子也根本不透气。
抽着不通气的鼻子在房间里转了十来分钟,路曦瞳愣是连个纸屑都没见过。幸好她似乎依稀记得,餐桌上似乎放着一包纸。
轻轻推开门,之前一片狼藉的白色餐桌已经被沈鹤羽擦得干干净净,连一丝水痕都没留下。
有洁癖的男人做起家务来就是靠谱,沈鹤羽真乃当代居家好男人是也。
咔嗒。
伴随着清脆的门锁声,居家好男人沈鹤羽从卫生间内走了出来。
带着他那还沾着水珠的,完全赤裸的上半身。
实在是富有且慷慨。
“我……我来客厅拿点纸。”眼睛里骤然出现了一大坨白花花的年轻肉\体,路曦瞳措不及防之下虽然有些羞涩,却也没亏待了自己的眼睛。
沈鹤羽在路曦瞳这种毫不掩饰的审视之下很快败下阵来,连忙转过身去要缩回浴室里:“那你先拿!我……我一会儿再出来。-暁.税¨宅~ \首`发-”
他刚转过身去,背后却传来了路曦瞳的声音:“等一下。”
“你的后背怎么了?”
“没……没怎么……”沈鹤羽的声音变得躲闪起来,恨不得自己就这样原地变身纸片人,从卫生间的门缝里飘进去。
“你受伤了……”路曦瞳微微皱起了眉,一步步地走到了沈鹤羽的背后。
原本白皙的皮肤上不知为何布满了青紫色的淤青,尤其是右肩的位置,已经肿起了一小块。
近距离观察之下更显得这伤痕狰狞可怖,有的地方还带着擦破的血痕,在洗过澡后被泡得伤口边缘微微发白,却仍然可以看得出来都是很新的伤口。
“没事……”原本洗过澡后已经清醒了不少的大脑,此刻却像是又被人用白酒自头顶灌进了脑子里,沈鹤羽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就是,看着有些吓人,好好睡一觉一晚上就好了。”
“这么长……”女孩的手指顺着他的伤痕,断断续续地从肩头摸到了他的腰部:“什么时候的事情?今天晚上?是你接住我的时候撞到树上的时候受的伤?”
沈鹤羽背对着路曦瞳,低着头不说话,算是默认了她所说的。
她只记得那时候的沈鹤羽似乎是闷哼了一声,只以为是自己对他来说或许是沉了些,完全没想到是他用整个背部接住了自己从屋顶跳下来时的冲击力,更没有想到看起来像是没事人一样的他居然把自己伤得这么重。
“你这个……怎么都不说一声的啊。我想想……家里有药吗?没有药的话我在app上下单找人送来……”
路曦瞳看着沈鹤羽身后那道自肩头贯穿了整个背部的瘀伤,整个人有点语无伦次。沈鹤羽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别麻烦了,就算买了药,背后这个位置我自己够不到,没办法上药的。”
“那就找别人呀!”
“家里只有我自己啊。”虽然拜托沈鹭羽来自己家帮自己上一下药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一来沈鹤羽觉得为了这种小事麻烦自己那个日理万机的精英大哥实在没有必要,二来他也实在想不出该用什么借口去搪塞。
“……”要不是看他是个伤员,路曦瞳非得在沈鹤羽腰上的软肉上拧上一把不可:“我不是人吗?”
“你?”沈鹤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堪比古希腊众神一样的造型,抗议道:“不是,就不麻烦了吧?”
“不麻烦。”路曦瞳的手指轻轻荡过他的背部,荡得沈鹤羽感觉自己身后的汗毛战栗得恨不得跳上一段踢踏舞:“我想想,云南白药……还有那种可以消肿的药膏也可以涂一下。碘伏有吗?破皮的地方还是做一下消毒处理比较好。”
“可是……”
“没有可是,拒绝无效。”路曦瞳说着,用力按了一下沈鹤羽身上的一处青紫,疼得沈鹤羽倒吸了一口冷气:“你看,都疼成这样子了,还不老实上药。”
“可是……”
“还想被再摁一下?”路曦瞳半威胁地伸出一根手指。
“算了……”沈鹤羽知道自己怕是拗不过路曦瞳了,认命地转过身来:“你刚才说的这些药家里都有,药箱在餐桌后左数第二个柜子的第三层。”
“不过……”
还不等沈鹤羽说出口,路曦瞳立马接茬堵住了他的后半截话:“不许不过。”
沈鹤羽哭笑不得:“姐姐!您看看我穿得什么衣服!”
沈鹤羽说着,指了指自己身上那条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的浴巾:“您看看,您看看我这造型像话吗?您……您好歹让我穿上条裤子再上药吧?”
前一秒还生龙活虎理直气壮的路曦瞳瞬间泄了气:“你……”
“我要去拿药了,你一会儿穿好裤子坐沙发上等我。”
“去吧。”沈鹤羽看着路曦瞳威风不再的灰溜溜的背影,实在是没忍住,轻轻地笑出了声。
像个小松鼠一样滴蹲在柜子前找药的路某人,在听到这一声轻笑之后,很明
显地僵硬住了一瞬。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大倒霉蛋子,有丢不完的人和闹不完的笑话。
*
沈鹤羽随便挑了条灰色的裤子套在了身上,回到客厅的时候,路曦瞳仍然蹲在柜子面前翻找着。
虽然家里不算冷,却也毕竟是冬天。就这样赤裸着上身地坐着,体感上还是有点冷。沈鹤羽忍不住双手交叉着抱在了胸前,深感自己这个姿势像是一个等待皇帝前来临幸的娇羞宫女。
好在,“皇帝”大人并没有冷落他多久。没过多久,,“皇帝”大人就带着几个瓶瓶罐罐过来“临幸”沈鹤羽了:“你这样,侧过来坐,背对着我。”
她一边说着,温热的手便搭上了沈鹤羽有些凉的左肩,轻轻地向后扳动调整着位置:“好,这样就可以啦!”
“我先帮你把破皮的位置用碘伏消一下毒,可能会有点痛哦,你忍着点。”
“嗯。”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近,近得路曦瞳在他身后稍一动作,沈鹤羽就能感受到她的衣角轻轻地从自己的背上掠过。
沈鹤羽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却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少女说话时鼻息吹到自己颈时的热气。
冷静,冷静。
明明之前还觉得身上有些发冷的,也不知道身体从什么时候开始又热了起来。背后传来了很轻微很轻微的刺痛感,是蘸了碘伏的棉签在轻轻地蹭过他破皮的伤口。
沈鹤羽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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