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小姐,”女官拿出袖袍中的请柬,“皇后娘娘要在远郊行宫办夜宴,这是请柬。?幻.想?姬, ?首*发¢”
“皇后娘娘吩咐,要您务必前来,与沈学士一块。”
“哦,谢谢姑姑。”她接过请柬,瞟都没瞟一眼,塞进袖袍。
过会儿医师出来,行礼说:“沈大人所受的内外伤都有,烫伤用药就好,只是恶寒发热,头身疼痛,再加上情绪低落,肝郁气滞,气血不通,恐怕要休息个一旬半月。”
“每日按时服药是其次,最关键的还是心情,心情好,气血也就顺了大半。”
她扯了扯唇角。
这老头是在阴阳她么?
她怎么知道他心情为什么不好。
整天哭,又没人惹他。
“……谢谢太医。”
珍珠将医师开的中药方子递到小厨房,傍晚厨房将药煎好,送到她面前。
她简单看了一下,有金银花、连翘、黄芩……开的都是些清热解毒的药材,很正常。
不过份量倒是惊人。
“小姐,这药碗比奴婢脸盘子都大呢!”
“……多喝好得快,给他送过去,让他趁热喝。”
“哦,好!”珍珠刚端起那碗药,就被她叫住。
【系统:叮咚~关键任务已发布:作为男主的妻子,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做的,更何况你在书中的人设还是一个喜欢欺负人的变态。而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所以,请您在二十四小时内,和男主做……】
【系统:爱。】
“怎么了小姐?”
“我去送。”
她补了一句:“再去后厨的药材柜里找点鹿茸,有鹿血是最好。”
十二个时辰内……她等不到他身体完全好了。
其实强上也挺不错。
傍晚院子里凉爽,微风拂面,方霜见提着药盒火急火燎往东厢房赶,过路下人纷纷避让。+j-i/n·c?h_e.n^g*h,b·g\c′.\c*o^m!
厢房门窗紧掩,她推门进去。
房中熏的是由十几种香料混合制成的解郁安神香,闻起来有药的苦涩,也有馥郁花香。
她并未直接步入内室,而是坐在桌边,打开药匣。
药匣里不仅有药碗,还有一壶鹿血酒。
她一咬牙,将那壶酒全倒进药碗,用勺子搅和,棕褐色的药汤与鲜红的鹿血混在一块。
那味道,正好被房中甘苦熏香盖住。
收拾好药匣,她边走边说:“夫君,该喝药了。”
隔着一层轻纱,她瞅见床上那人坐起,散落在枕的发如黑绸般。
面色煞白,眼角与双唇艳得出奇。
她掀开纱帘,坐到床边。
沈知聿病恹恹倚靠在枕上,眼皮耷拉着,提不起精神。
声音也哑,因是老是咳嗽的缘故:“谢……咳,谢谢夫人。”
他言谢,却不正眼看她,故意别过眼似的,语调也比平时冷漠。
她打开药匣,暗忖这男人是不是在与她置气。
有什么好置气的,她给他找医师,还亲自送药,她为他做这么多,他竟如此不知感激。
竟还与她置气!
她端出那一大碗咕噜冒泡的药汤。
他伸手去接,手腕被她打了下。
“我喂你,你坐着顺气。”
她拿起玉勺,指尖捻了捻。
方才打他手腕,摸到他肌肤,好烫,还是好烫。
那里应该也一样烫……舌头估计也是。
她没耐心,舀汤舀得快,喂得也迅速。
沈知聿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急匆匆将滚烫的药汤咽下,新的一勺就已递到唇边。*墈+书¢君! .更\歆\最+全+
“咳咳……咳……”
他呛得直咳嗽,药汤顺着唇角流出,双眸激出泪水。
方霜见双眼放空,用手里帕子去擦他的唇梢下巴,端碗的手颤抖。
药洒在她衣裙。
他还是泄了气,垂眸轻唤她小字:“霜见……洒出来了。”
她低头看了眼裙上污渍:“嗯,洒出来了。”
她将才喝了一半的药汤放回药匣,爬上床,跨坐在他腰间。
第25章
他大惊失色,忙抓住她乱动的手,求饶道:“不要……”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额前。
她低眉,答道:“可是夫君,我想要。”
是想要,一直都想要。食色性也,更何况夫君容色似玉,谁不想要……不过她的确没料到会是现在这副场面。
他烧得严重,连身上那件纱袍都烫极。
不知自己这么霸王硬上弓,他身子会不会被折腾坏。
虽说她不喜欢被强迫,但不代表自己不喜欢强迫别人。
她就这么双标。
沈大人收回手,羞赧别过头,咬唇努力讓自己不去看她,不去在乎她手上动作。
可她触碰到他衣襟时,他还是颤抖着握住她双手。
“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可是……”
他不清楚自己是否應該喜欢,自己的喜欢又是否会被在意。
或許,他的喜欢一文不值。
方霜见无数次在清醒时向他重申,又无数次在动情时抚摸他頰上小痣。
她说爱他,又说不愿与他做夫妻。
她把每一种可能都告诉他,每一种可能都半真半假。
或許自己在她心中,还不如一只小猫。
他好迷惘。
“你身子烫,我帮你散散热,这样好得快。”
她抽出双手,指尖抚过他衣襟,像拆礼品般扯掉他身上系带,褪去他的纱袍。
那礼品碍口识羞,上下眼皮黏在一块,紧闭着,睫羽颤个不停。
直到那双放肆的手,握住他的疵瑕,他睁开眼。
她看见了,还扶着。
用那双瓷白素手扶着,冲击力太大。
无论是对他,还是她。
“还真那么烫……”她小声嘟囔。
不仅烫,还很狰狞,怎样都想不到一个谦谦公子会长这玩意。
童颜巨……
反正很震撼,触覺与视覺果真不是一个概念。
不过她其实早有准备,沈知聿手臂和腹部的青筋那么显眼,鼻梁也挺,她就推断出来了,不过推断的太保守。
她抬眸与男人对视,手里的家伙又胀大几分。
他崩溃地抬手挡脸,手背筋骨紧绷,红晕至脖颈蔓延到頰面,不知是鹿血酒起了作用,还是别的什么。
“……”他说不出任何。
“没事的,你什么都不用做,躺着就行。”
她一手撑在他胸膛,一手拨开自己重重叠叠的衣裙。
沈知聿唇梢抽动。
逃不掉了。
屋内烟雾缭绕,熏香燃得正盛,地上衣物堆积,床头輕纱微动,再加上若即若离的捯气声,平日静谧典雅的东厢房如盘丝洞般。
他脑袋本就晕沉沉得不舒服,靠在枕上,眼前上上下下的霜见都成了虚影。
似乎有魂冒出来,亲他的脸頰,亲得他头晕。
他抓起堆在一邊的薄毯,盖在她肩头,遮住她身子。
方霜见停住,偏头疑惑看他,抓起肩上薄毯丢在地上。
“你想热死我吗?”
本来就已经够烫。
简直是含了团火。
而且,并不如她想象的那般舒适。或許是尺寸的问题,绷得她难受,何况她一心只想着速战速决,意趣不多,很艰涩。
“亲我。”
“嗯……啊?”
她身子一压,凑到他面前。
他平复吐息,双手颤抖着捧起她脸頰。
那双纤长的手覆盖住大部分脸肉,那双桃花眼更加清晰。
他抿湿双唇,吻在她颤抖的眼皮、眼尾,再然后是鼻梁、鼻尖,和脸颊。
她双手撑在他双肩,仰长脖颈讓他去吻颈窝、锁骨、肩头,那紊乱溽热的气息抚过她肌肤。
大概寅时,两人终于折腾完。
床铺正好能够躺两人,方霜见躺在外侧,怔忡瞧着滿地狼藉。
“我回去了。”
那人没回答,她也能够理解。
本就受了风寒嗓音沙哑,还抱着她哼哧那么久,嗓子定是不好。
她坐在床头,低头捡衣物,听见一声抽噎。
沈知聿侧躺在床,脸上泪痕未干,估摸着是方才偷偷哭过。
“你哭什么?”她不理解。
分明受累的是自己,他也只是在后半段动了一会儿,还总掌握不好力度。
他忙拭去颊上泪水,闭眼眉心紧蹙。
“……那我走了。”她又低头捡衣袍。
一双手匆忙环住她腰肢。
沈知聿埋在她脖侧。
“怎么了?”
他还是不说,墨发披在肩头。
“唉……”她长叹一声,摸了摸脖上红印,又抚过锁骨上的齿痕。
“你抱着我,我怎么去沐浴,把你做的那些玩意抠出来。”
“生病就好好歇息,别把病气传染给我。”
他依旧不说话,头埋得更深,双手抱得也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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