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
他眯起双眸。`我^得!书!城* ′已?发,布\蕞~辛`彰`结,
作者有话说:
呜呜呜宝贝们抱歉抱歉,来晚了,还是没写到最激动的地方,但是实在写不完了,再写也要爆字数了,等我下一章哈!久等了,爱你们!
第24章 三更合一
佟莺坐在三楼上,望着下方的热闹景象,听小红说,今日这里这般热闹,也是因为赶上今个是一年一度的挂牌宴。
月城第一舫之所以能名满淮河两岸,就是因为花活多,场面大,舍得砸钱,譬如今日的这个挂牌宴,就是第一舫的招牌,每年年底开春前举办,让自己花舫上的姑娘们都出来见见客,平日里鲜少见到的身价高的头牌,也会出来露一面,寓意着开头红。
所以人才这般多,几乎坐满了整个宽敞的大堂,各个围着桌子坐着,激动地讨论着。
“今晚就能见到折枝姑娘了,前几日来这,总是不能得见,着实遗憾。”
“折枝啊,说好听些叫做娇蛮,说难听些,就是粗俗,真不如小冰花。”
一听这话,先前那人立刻不干了,回道:“这么喜欢小冰花,你倒是给她赎身啊,人都不在第一舫了,还惦记呢,看你也就这点出息了……”
“那你怎么不给折枝赎身?还不是一样的没出息,折枝就是不如小冰花,才被小冰花压了一头,要不是小冰花走了,压轴的美人哪里轮得到她!”
两人隔着一张桌子,越说越激烈,几乎吵嚷起来,楼上的鸨母都注意到了这一幕,赶紧派了个丫头下去敬茶,才平息了些。
一个文人模样的白净男子笑道:“要在下说,你们这些话都太狭隘,还是把眼神放开些吧,鸨母都说了今晚压大轴登场的美人不是折枝,是个新美人,你们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周边几人都追问道:“意味着什么?李员外快给咱们说说。\s\h~e′n*n\v~f\u+.\c.o?m+”
那李员外稍有做作地喝了口茶,装足了高傲,才慢慢道:“本员外来这第一舫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往多的说,连日来都是有的,可除了当年小冰花挂牌子,哪见过这鸨母这么大口气。”
“就是当年的小冰花,够美了吧,”李员外得意道:“也没有今日这么大的阵仗呢,让第二头牌折枝给她当陪衬,哼,折枝那脾气,还不撕烂这小美人的嘴!”
“是啊,也不知是什么天仙般的人儿,鸨母这次可是铆足了劲要砸钱捧她了,不知今晚这挂牌价得炒成什么样,千金起步总有吧?”
“不知能不能超了当年的小冰花,我记得当年的小冰花直接挂了一千五百黄金,一夜红遍了整个月城!”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都咂舌起来。
“那肯定赶不上了,保不齐这鸨母就是怕不如小冰花,才这么给她造势呢!”
一个眉目深重的人不满道:“哼,让我们折枝给她做陪衬,看我怎么嘘得她下不来台。”
旁边几人暗笑两声,恰逢第一位美人出了场,这才安静下来。
萧长宁端坐在包厢内,听着楼下飞上来的碎言碎语,冷冷地瞥了楼下一眼。
池赢适时上来道:“说是今晚有新美人挂牌子,所以才这么多人,这里平日里也是淮河上一条有名的花舫,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快就找过来,对方还是轻心了。”
萧长宁冷笑一声,拿起一旁的花册,淡淡道:“这个人查出来没有?”
男人的手落在那个“萧”字上,不轻不重地点了点。
池赢迟疑地摇摇头,“还没有,那间包厢一直没开过,这花舫上的人又嘴紧得很,死活不说,只说那人戴着个斗笠,似是不便见人一般。!零·点?墈¨书` -吾¢错+内¢容`或许,他们就是见到了,也有可能根本就不识得。”
毕竟,能敢说自己是萧姓的,又出入这一晚千金的包厢,很大概率是皇亲国戚了,月城虽也是大城了,但毕竟离京城还有一段距离,这花舫上的人,认不出来实属正常。
萧长宁眯起眼,心底划过一丝莫名的猜测,他转了转手上的扳指。
“裴和风在哪?”他听着楼下传来的叫好声,与女子柔媚的吟唱声,不耐道。
“裴大人在二楼对面那个包厢,刚刚卑职还撞上了他的手下,似乎也打算秘密搜船。”
萧长宁微微颔首,说道:“盯紧了他。”
“还有,安排好人手,孤要平了这里。”
说着,男人手腕上的青筋毕露,眼中透出冷冷的杀意。
“是。”池赢并不陌生这样的萧长宁,躬身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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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莺拄着下巴看下面的美人一个接一个的出场,很快就进行了过半,鸨母兴高采烈地走过来,同小红说话时,嘴都要合不拢了。
“今晚真不错,不枉妈妈我费尽心力办这挂牌宴,到现在,已经把本钱都捞回来了!”
鸨母眉飞色舞地说道,小红也难得流露一丝得意,捂嘴笑道:“可不是吗,刚刚外面又来了一位贵客,虽猜不出身份,可看那通身的气势,也不是寻常人呢!往日里,二楼包厢哪有坐这么满的时候,更何况,看那几人的派头,是一个比一个大,谁也不要姑娘伺候。”
听得这话,佟莺竖起耳朵,认真地听着。
看样子,是又来了一位贵客,不知这其中,有没有找来的萧长宁和裴和风。
倘若还没有……佟莺感觉自己的心猛得一缩,呼吸急促起来。
鸨母闻言,眉间却划过一丝忧虑,转念道:“小红,这回的挂牌宴传得这么远吗?一下子来了五位贵客,除了咱们太守老爷,剩下的四个都叫不出身份,怎么感觉这么蹊跷?”
小红一撇嘴,“妈妈,你是不知,现在我去河边上买个菜,都有人讨论咱们月城第一舫的挂牌子呢,那些个达官贵人知道,也没什么了不起吧。再说了,真正的大官们都在京城呢,做什么还非得跑到咱们这月城来,他们什么姿色没见过?”
“是这个道理,”鸨母犹豫着说,随后一拍手,对着佟莺细细地端详,欢喜地不知该怎么办了,“姑娘闺名为何?”
佟莺坐着不吭声,双手在袖中绞紧。
见她不说话,鸨母也不在意,正在兴头上,直接一挥手道:“得寻个和小冰花分开的名字,我看,就叫……”
“阿莺。”佟莺忽然开口低声道。
“什么?”鸨母和小红俱是一愣。
“我叫阿莺就好。”佟莺嘴中说着,眼神却期期艾艾地投向九殿下所在的包厢,希望九殿下能在听到这名号后,注意到她。
“阿莺……”鸨母细细咀嚼着这个名字,笑道:“也可,正好咱们舫上还没有唤莺的姑娘,只是这莺字,做名字听着有些薄命呢,拴不住……”
小红摆摆手,“妈妈,我看阿莺很合适,什么薄命不薄命的。”
佟莺垂下头去,这个名字,是萧长宁赐的。
她的本名甚至并不姓佟,但当年,萧长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淡淡道:“正是草长莺飞的年岁,便唤阿莺吧。”
不等她谢恩,男人又状似无意地补了一句,“姓氏便姓人冬佟,佟莺二字,往后就是你的名字了。”
当时的佟莺没什么想法,只是在宫中的一个名字罢了,如今想来,佟莺佟莺,冬日的小莺,本就是是飞不起来的。
先是做了教导丫鬟,如今又被押在这花舫上,当真是薄命……
佟莺嘴角勾起一个讥诮的弧度。
这一幕被鸨母瞥见了,立即皱起眉头,喝道:“阿莺,不要说妈妈凶恶,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等挂了牌子,莫说是折枝了,就是寻常姑娘,你也打不过的!”
小红赶紧对她道:“要笑,笑得越美越露骨越好,我教你几个动作,你再看看其他姐妹怎么出场的,不会出岔子!”
存着把佟莺当摇钱树的想法,鸨母也不好使劲苛刻她,只好交给小红,自己去一楼盯着了。
等佟莺终于被迫笑得合了小红的意的时候,已是快要到尾声了。
期间,她一直留意着九殿下所在的包厢,发现九殿下从未出声参与过竞价摘牌子,仿佛来看戏的一般,安静得很。
不止是她注意到了,一楼大堂也有人留意到了。
“今晚这些大人怎么回事?都要到最后了,才几个出价摘牌子的?”一人看了看二楼,用眼神示意道。
“可不是吗?我估摸着啊,这是都等最后那位新美人呢,人家家大势大,什么美人没见过,来凑凑热闹也正常。”
“哎呦,”有人幸灾乐祸道:“那看来今晚这些大人可要大放血了,还不打破头?可别为了一个美人,大打出手。”
有些人身边已经或站或立了一个姑娘,笑道:“与咱们何干,左右看着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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