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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TXT > 其他 > 荣生于世 > 第 90 章节

正是因为有一个强大而克己守礼的家主,才让那么多的蠢蠢欲动者无机可乘。?a.b\c_w+x·w+..c¢o_m*

从不徇私枉法,才使得一众族人行事安分。

不曾提及母亲大人,房间中却由始至终放置着一尘不染的照片……

表面对妹妹淡漠以对,私下让浮竹队长撤去其危险度较高的副队长一职……

父亲大人,一直都那么努力地在寻求感情和责任之间的平衡点。

也许他做得还不够完美,但是这一切,又岂是一个叛变者有资格、有立场指责的?!

朽木零峦怒极反笑,“看来朽木白哉将你教育得很成功,不过你可知道,你这么极力维护着的父亲大人,早就把你遗忘了?”

“什么意思?”还没打算放弃攻心战吗?

“宗家需要继承人,你难道以为这么多年过去,长老会会容许当代家主一直没有子嗣?”

也就是说,父亲大人又有了一个……孩子么?

缩在袖中的指尖蓦地变得冰冷而苍白,唇线抿紧,眉眼却固执地不肯表露半分难过。

“没人告诉你,骗人的时候要找个高明一点的理由吗?”若是父亲大人当真把她遗忘了,这些家伙又何苦费尽心思抓她?

“这是个聪明的丫头,不过,太聪明了,也不招人喜欢。更何况,我并没有骗你,宗家的另一个继承人确实存在。”

“你需要一个理由让你所有的行为变得光明正大并且理所当然,但是,你似乎忘了一件事……”任由内心翻腾,孩子眸光凛冽地盯着前方苍老的男人,一字一顿道——

“他好坏与否,皆是我父,与你何干!”

不愿再继续这样的交谈。

帝王之怒需要伏尸百万来平息,被那个男子呵护着长大的孩子,同样要用鲜血来祭奠内心的疼痛。°ˉD优>@[品¢小t3说2?网> :免2费??o阅}?3读′

既然言语无用,唯有刀剑说明了。

于是凌厉的刀再次现世。

凌乱中,溅落到稚嫩面容上的血,像极了孩子内心至深处不小心满溢而出的泪。

一直在逃避的问题,竟是在这种情况下得到了答案。

父亲大人与那个叫霞大路千美子的女人,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无需再置啄了。

血脉相连的孩子已然存在,多余的疑问还有意义吗?

只是,她还需要回去吗?

如今父亲大□儿双全,一家和乐,若她回去,又将处于何种地位?

所以说,真是出乎意料的答案啊……

不怀疑对方故作欺骗,因为是知道的,理性凌驾于感性之上的父亲大人,必是以家族大事为先。

倘若宗家确实需要一个继承人,那么身为家主的父亲大人就一定会使这个孩子存在,哪怕他的存在只不过是为了这么一个冠冕而又可悲的理由。

然而却不曾往这方面作任何设想,不曾想过有一天,这世上会有另外一个孩子,一个同为朽木白哉之子的孩子……

不过这样,其实也挺好的不是吗?

那个素未谋面的孩子,想来是健康而聪明的,足以面对诸多的考验,足以承担整个家族的殷殷期盼,足以骄傲地对父亲大人说“将来我一定会成为下一任家主”。

有这么一个孩子,可以让那个男子不必再忧心忡忡,可以为他分担家族的种种纷争,可以将他的骄傲一直延续下去。而不是像自己,一出生,就注定只能让其日夜牵心。

这不是,挺好的吗?

收刀还鞘。

蔓延至眼底的那份凉薄,却始终没能褪下去。

被触及逆鳞的孩子,已连维持表面的假象都不屑了。a?]看}*书?]?屋??; ,,`更#_新.最??全e

“又被他们逃跑了呢。”

微凉光线中侧过脸的市丸银,语气戏谑,笑意森森。

“不过是茍延残喘之徒。”

蛰伏的阴谋者一旦失败,便绝无下一次机会。

不需自己亲自动手,因为父亲大人不会饶恕。

恭敬而孺慕的称谓又是被无意提及,酸胀的情感充斥着四肢百骸。

是了,他一直都是这般将她疼至心端的。

无论多么没用,无论做错什么,始终只眉眼淡淡地望着她,半句指责也不曾。

只是,心已生畏惧。

——这样的她,如何回家?

第三卷承重逢

并算不上美好的约会因为朽木家俩祖孙的横插一杠,不得不告一段落。

对此,三番队队长表示非常遗憾。

只是身为一队之长,实在不好翘班过久,加之吉良那悲催孩子已经开始到处张贴“寻人启事”了,自己少不了要去安慰一顿的,于是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

临走之前,还不忘发出友好的邀请——

“一起回去?”

心绪还没来得及平稳,如何回得去?

清桐摇了摇头,“不。”

市丸银摸了摸下巴,忽然问了句,“你该不会,是在害怕吧?”

垂于身侧的手蓦地握紧,面容却是平静得不能再平静,“快回去吧。”

“恩?”素来便不是那么好打发的男子略略靠近,“不想亲口问他吗?”

“……很快,会见面的。”

“哦,还真冷静呢~”

黄昏之下,男子眉眼弯弯似寻常,被镀上一层淡薄光晕的他,倒是恢复了几分年少之时的可亲。

在很多很多年前,他们也曾无数次或默默无语,或争锋相对地一起并肩而行,脚下踏着的飞扬尘埃,是回家的路。

天边的红云悠然舒卷着,散散漫漫一如眼前之人轻描淡写的语气。

其实清桐一直挺恨他这表情的。

不是无情之人,却偏偏总能那般云淡风轻。

笑容从不撤下,可以笑得狡黠,笑得阴森,笑得无辜,但绝不笑得在乎。

心中极痛,也能笑得极淡。

气定神闲得就好像在他面前剜出自己的心肝,他也能笑着称赞说颜色不错。

一切的满不在乎都只是为了掩饰唯一的在乎。

有时清桐就恨自己怎么就不能跟这家伙一样,哪怕是另类面瘫也认了。

但是做不得啊,在乎的人越少,在乎的分量就越重。

内心至深处的情感,明明想遮掩得滴水不漏,却总是轻而易举地满溢而出。

能够一直装作若无其事就好了,这么想着,但眼睛从来都不由自主地注视着那些人们。

实在是,放不下啊……

于市丸银而言,越多的羁绊,就等于越重的负担。

然而于她却不一样。

曾祖父大人,父亲大人,两位一生奉献给朽木家的老人,银,乱菊,一角……

亲人,朋友,同伴。

由一开始的零零星星,变成如今的阵容。

那是一种,很是陌生至胀满的感觉。

就如同当她独自望着远方时,只要一回头,就可以看见身后人们充满专注的凝视。

羁绊,无法拒绝。

从不知何时起,就已成定局了。

真是麻烦,想这么说,嘴角却不自觉地带上笑。

也由是,自她承认这一切之后,也意味着从此必须承受因此带来的酸甜苦辣。

因为这些无法言语的情感联系,再浅淡的甜也会折射出格外的幸福,再细微的苦也会扩大至刻骨的疼痛。

父亲大人与她之间,便也是如此吧。

皆因是想要护至心端的人,才会恨自己不够好,恨自己不能给出更好的。

所谓爱之深,责之切。

爱的是心疼之人,责的是自己。

人世间的爱恨情仇,大抵都是这般舍不得的,而又放不下吧……

离那件事之后,已经是第四天了。

清桐若无其事地继续着她的学生生涯。

不过那件事也不是全无好事,起码上次市丸银传输给她的灵力后,无意中刺激了她自身的灵力恢复速度,因而个头稍稍拔高了些。

“我怎么发现你好像突然间高了一些?是幻觉吗?”

“哦,谢谢。”

居然是这样的平淡口气,没有炸毛,没有讽刺,简直跟平时判若两人。

黑崎一护皱眉,略带别扭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家伙是在关心她吗?清桐终于给了他一个正眼,“什么事也没有。”然后慢吞吞地上了楼。

“那小鬼没事吧?”

露琪亚也敏感地发觉了小侄女的不对劲,看着前面的小身影回道,“不清楚。”

这孩子自小就很聪明,心思也比其他同龄人要重,有时很活泼调皮,有时却又深沉得不像个孩子。但是,会让她在乎的事情又很少。

……该不会,是听说了什么事情吧,关于兄长大人的……

这样推测了一番之后,露琪亚有些不安心了。

有意询问一二,却总被对方三言两语地岔开。

实在见不得小侄女如此闷闷不乐,露琪亚便挖空心思地逗她。

强作欢乐,“一护得到了几张演唱会的票,不如我们一起去看吧?”

“没兴趣。”

冷汗挂上了脑门,“听说七色纺有新出的糕点,井上说味道很好——”

“不想吃。”

如此被拒绝几次之后,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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