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是大喘气。/零~点!看¨书^ *芜,错\内′容?
过了一会儿,尉迟澍便背转身去,重新拖来小板凳背对着浴桶坐了下去,无形中等于印证了傅云琅心中前一刻恶劣的猜想。
只不过这种事她也不可能去揭穿,等歇了会儿,缓了几分力气,便慢慢挪动身体蹭到靠近他的那一边,屈膝抱臂,重新把自己蜷缩出一个安全的形状。
尉迟澍听到身后的动静,扭头看来。
傅云琅一转头,就又对上他的视线。
方才的那一遭,与彼此而言都是黑历史,所以此刻在对方面前他俩谁也不比谁更加的高贵高雅。
傅云琅强撑出一张若无其事的面皮,尉迟澍反手拍拍她的发顶:“感觉好多了?没事了吧?”
傅云琅后知后觉,那股霸道在她体内乱窜许久的药劲儿仿佛已经消散于无形。
她不禁愣了愣,努力试图整合思绪:“是你给我服的那个药丸?”
“那只是一部分原因。”尉迟澍此时音调也重新趋于平缓轻松,他整理了一下衣袍起身,不由分说将傅云琅从已经逐渐开始冷掉的水中捞出,顺手扯了架子上一件衣袍将她裹住,抱出了湿漉漉的净房。\鸿-特¨晓`税′惘_ *醉′新?璋?结\庚_薪·筷-
没了热气氤氲,刚出这屋子傅云琅就冷得微微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往他怀里缩了缩。
尉迟澍将她放到绣床上。
之前扯给她裹过的斗篷和被子还有她换下来的湿衣服没来得及收拾,早都被他一股脑儿塞到了床底,他又重新扯了条被子将她裹住。
然后,继续方才未完的话:“宫里常用的手段横竖也就这么些,这种药么……药效大同小异,泡冷水是反其道而行,治标不治本的,热水里泡着,多捂些汗水,药力也就跟着慢慢发散出来了。”
他转身在屋子里乱逛,片刻又寻了几条布巾回来,坐到傅云琅身后,动作生疏笨拙的试图给她擦头发。
傅云琅仍是觉得奇怪:“窦太医还没来?你那个药……哪儿来的?”
总不能是尉迟澍那会常年备着对症应付那种药的解药吧?
尉迟澍却是一副泰然处之之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就不说本宫这样貌在男子里本就算是数一数二的出挑,有多少人会胆大妄为对本宫见色起意,单就冲着本宫这身份……你知道有多少女子仰慕觊觎的吗?”
傅云琅:……
这话听着像是在替她解惑,但又似乎……好像不那么像是纯粹的解惑!
尉迟澍见她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心中忽而便有了怨言:“你当人人都如你这般坐怀不乱的?虽说这是在自己家里,也总少不得有人盯着想对本宫用些旁门左道的手段呢,我备着常用的对症解药,不过自保罢了。\小`说^宅_ !吾~错′内.容?”
傅云琅:……
尉迟澍说话虽然没什么正经,但是平心而论,也确实是这么回事。
以往在楚宫,后宫的宫婢女官里头使尽手段想要爬上龙床的就大有人在,其中也不乏成功上位的,当然,失败甚至因此殒命的更多,却始终断绝不了有些女子攀龙附凤的野心。
现在尉迟澍身边,除了朝臣各家在眼巴巴的为自家贵女打算,宫中自也少不得心比天高想走捷径的宫人的女婢。
提起这一茬儿,就难免要想到方才净房之内的暧昧。
傅云琅一时便有些羞窘的不好再接话。
尉迟澍等得片刻没得她一个表态评价,忽而便不高兴起来。
他手指捏着她下巴强行将她脸孔转向自己,义正辞严道:“本宫为你守身如玉,你就没个什么话说?”
这位大魏太子的相貌的确是生得一等一的好,凤目挺鼻,唇红齿白的,天生一副美人相。
尤其他愿意笑脸待你时,那双盛满璀璨星光的眸子仿佛能往人心里洒下一片细碎的星芒。
书中所谓“秀色可餐”约莫这就是真实写照,反正被他这般专注看着时,傅云琅心中是有些隐秘的熨帖与欢喜的。
“是么?”情绪所致,她忽而也没了忌讳,随口挑衅,“那你刚才……后来怎么又躲了?”
可惜,两人思维没对线。
尉迟澍用你脑子有病啊的眼神瞥她一眼,依旧理直气壮:“你又不是不情愿叫本宫碰你,明明你情我愿顺理成章的事,本宫才不屑于靠那些下三滥的手段趁人之危。”
傅云琅:……
本来还不觉得怎样,此时再回想起自己情难自禁的失控……
若尉迟澍也是个混账东西,那她还大可以宽慰自己大家就是半斤八两臭味相投,偏他现在这般正气凛然,反而叫她越发的无地自容。
傅云琅忽也来了脾气,忽而转身扑向她他。
她身上未着寸缕,只裹着一条被子,此时自然还是竭尽所能捂紧了,又刻意没腾了手掌出来支撑,人就直直的朝尉迟澍撞去。
尉迟澍下意识连忙张开双臂相扶,刚好就叫她扑了个满怀。
他后背撞到床柱,也是避无可避。
傅云琅倚在他胸前,裹着被子蠕动身体,够不着他的唇,她便直接扬起脸在他下巴啃了一口。
尉迟澍没太反应过来她这是意欲何为,只双手隔被轻轻拥着她防她滚到地上。
此时他垂眸来看。
怀里的女子仰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笑靥如花注视着他。
脖子以下被她用棉被裹得严严实实,他却不期然联想到自己方才在净房里看到的一幕,喉头顿时有些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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