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骢这里并不好用。/x.i~a\o′s?h`u′o\z/h~a+i+.¢c¢o,m^
如此, 傅云琅反而更安心了些。
霍骢能为一军主帅,自不可能是有勇无谋之辈,自然听出傅云琅是不欲多说。
他也很识得分寸的转移话题, 再次面露狐疑打量起傅云琅一行:“恕臣斗胆再问一句,太子妃您这是……”
傅云琅半真半假道:“殿下最近比较忙, 本宫又不太帮得上他, 他便说是趁此机会叫我回母国探望一下亲人。”
霍骢捏着手里文牒,相比于朝中那些卢信礼已经控制了朝堂的传言, 他是更相信傅云琅的话的。
见着傅云琅不想多说,他也不多勉强:“关外形势复杂,可要微臣派人护送太子妃?”
“我手底下这些人尽够了。”傅云琅摇头。
又嘱咐:“不过霍将军还是假装不曾发现我吧,但若是卢相方面的人将来问起我们一行人的动态,您就叫底下人告诉他我们顺利出关去了,至于后续的事……无论他们再多问什么,您只管推说不清楚。·鑫^捖·夲^鉮+颤? -勉¨肺·越*渎~”
从押解她的人身上搜出的东西,除了路引和通关文牒之外还有卢信礼写给荀越的亲笔信,这信件措辞虽然隐晦,终究还是拿着傅云琅做人情,用来示好拉拢的。
只不过么,信件傅云琅刚拿到手就烧掉了。
而在大魏朝中,卢信礼肯定不敢公然宣称他将自家太子妃做人情送出去了,所以目前为止,她的行踪还是秘密。
而傅云琅私心上的确是想要回帝京一趟,也的确是想会会荀氏父子,但是不能以一份“礼物”的身份。
霍骢有些顾虑到她安危,难免迟疑。
傅云琅于是笑道:“无妨,殿下都替我安排好了,随行的尽是精锐,他们十几个人护我一人,确保无虞。”
“那……好吧。”霍骢身为一方主帅,也不是拖泥带水的性子,当即摒弃杂念,点头应允。
傅云琅重新上了马车,过关出城。
城门三里外的岔路口,有她提前派出来的两个人已经重新替她准备了马车和所有人的替换衣裳。`p-i?n?g′f/a`n+w`x`w_.!c+o`m*
大家在此改装,换成平民装扮,也换了辆普通的马车。
按照两年前傅云琅来大魏的经验,他们十几个精壮护卫护着仅有的一辆坐人的马车,一眼看去就没什么行李,这样的车队对草寇来说就是鸡肋,劫了他们纯属吃力不讨好。
相安无事两日后,他们再度过关,进了襄州城。
在进城之前,傅云琅再次分散了随行人手,将绝大多数侍卫遣散,分批进城,这样相对削弱了目标的明显性。
然后,她和清栀聂扶摇,再多带了一个侍卫扮做车夫,十分低调的进了城。
她有心着急赶路,在襄州城内也并未停留。
出城,与其他人手会和,继续赶路回京。
北上的路走了六日,比她预想中的更顺利,可见在荀氏父子治下地方上已经很快重新稳定,步入了正轨。
但是经过一波动荡和战乱洗礼后,沿路百姓确实比之前都要更加的惶惶,对过路的外乡人也格外谨慎。
而这种安定的状态,是从襄阳城到帝京递减的,越是接近京城,仿佛局势就越紧张。
“京城方面是又出什么事了吗?”聂扶摇也察觉了异样,忍不住问。
傅云琅道:“应该没事,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现在荀氏父子占据京城却始终没个名分定下来,朝臣害怕再有动荡,自身利益会化为泡影,他们惶惶不安,上行下效,百姓自然也是如此。”
因为荀越作梗,荀宗平不敢公然给自己正名称帝,但是对外也要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才行,总不能说他是受制于自己的亲儿子,而不敢称帝吧?
当时被逼无奈,他对外的解释是要等一举拿下西北的叛军,真正的国泰民安了再考虑天下的归属。
端的是好一番不顾私利,宽宏大义的模样!
而可气的是,荀宗平豪气干云的夸下海口,荀越却在收拾了各方分散的敌对势力后就直接班师回朝,并没有一鼓作气去西北收服叛军的意思。
几个月了,他没事人似的在京城赋闲,唯一与以往相同的是依旧每日不间断的练兵,抓住手里兵权不放手。
傅云琅能够想象到荀宗平眼睁睁看着心心念念的皇位就在眼前却没法公然拿下的憋屈,没忍住,勾着唇角有些恶劣的笑出来。
第七日,离着京城已经没多远。
傅云琅于是再次下令,将人手分散开来,她依旧是只带了聂扶摇他们三个,叫其他人在暗中盯着,不得她召唤便不需露面。
因着是最后一日,时间比较充裕,她这才有心情稍稍放缓了行程,顺路看看马车外面的风景。
寒冬腊月,事实上也没什么可看,而这时节,正与两年前她离京那会儿差不多。
整整两年,时间好像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再回头看,当年种种仿佛还在昨日。
夕阳西下,傅云琅正撑着下巴在窗口发呆。
坐在车辕上的聂扶摇回头:“主子,咱们是要直接进城吗?”
傅云琅迟疑了一下。
她不是很想这会儿就进城去,因为荀宗平一旦得到她回京的消息,一定不会容她,她并不想在京城里闹到人尽皆知。
可是如果不进城,又怎么能将消息分别透露给荀宗平和荀越呢?
正想着,就看前面路边停了辆马车。
哦豁,小伙伴们如果觉得199TXT不错,记得收藏网址 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